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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12月13日星期二

中共最怕什么样的民运?──王炳章、彭明、张宏堡、李大勇就是答案

迄今为止,民运反对派领导人中,王炳章、彭明、张宏堡、李大勇遭到中共最为残酷的镇压:

已经置身海外的王炳章、彭明,接踵遭中共不惜代价地越境绑架回国,彭明在被监禁十二年后更遭中共毒杀,器官被秘密摘除;张宏堡遭中共车祸暗杀;李大勇被潜伏在身边的共特毒死。

(左起) 王炳章、彭明、张宏堡、李大勇

中共当局对待王炳章、彭明、张宏堡、李大勇四人,采取了超越所有其他反对派人士的残酷手段,最有力地说明了:王炳章、彭明、张宏堡、李大勇对中共的威胁,超过反对派的其他所有人。

彭明和王炳章的共同点是:都富于组织才能,是天然的政治领袖,都主张以暴力手段推翻中共:王炳章闯关回国策动起义;彭明计划对中共实施“超限战”,并在东南亚建立反共武装基地。

由彭明和王炳章的遭遇可以看出:中共对主张并身体力行暴力革命的人,最为仇恨,必欲除之而后快(这当然不包括某长期干嚎“全民起义”,却又针对性极强地把所有身体力行革命者打成“特线”的贼喊抓贼者)。

除彭明和王炳章之外,另一个鲜为人知的暴力革命策动者王一鸣,逃到泰国后在网上教授定时炸弹制作,鼓吹暗杀中共官员,迅即在2013年遭泰国警方逮捕,并几乎是连夜移交给中共遣返回中国,后被判处无期徒刑。

中共为何对暴力革命者最为仇恨,却全然不惧“和平理性非暴力”的反对派?因为中共当局不同于西方国家政府,甚至不同于斯大林之后的苏共和一些东欧的共产党,它是一个特别流氓无赖的匪党,它只认实力,不讲道理,不会为任何道义打动,这一点,彭明在《民主工程》也有详细的论述。

暴力反抗能够有效地增加中共“维稳”的代价,而和平理性非暴力只会令其镇压更为肆无忌惮。

因此,现今的维权道路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路,民运可以帮助维权,但若自身维权化,则断无出息。网上的签名、抗议、呼吁...都属于维权,对中共是毫无用处,但若游说外国政府制裁中共官员,则就超越了维权,因此某特线老贼眼尖手快,眼见民运要游说特朗普制裁中共官员,立即咋呼:游说外国政府制裁中共官员的行为是特线“花瓶”民运!

由此也可看出:1989年柴玲在甘地崇拜者张伯笠的鼓动下,逆赵紫阳“五四”讲话而动,发起“513”绝食,实在是昏了头,因为这一行动导致大局逆转,反对镇压的赵紫阳下不了台阶而李鹏起死回生...二是把中共当局当作英国当局。这显然是不折不扣的双重愚蠢。

比王炳章更惨的是,彭明在被关押迫害了十二年后,又遭中共当局毒死。为什么彭明会更惨?因为彭明的威胁更大,他除了暴力反共外,还做了王炳章未做的事──就是首创了反对派的“政府”──中国联邦政府。这就是彭明与张宏堡、李大勇的共同点──都组织了反对派政府以求取代中共政权:

彭明于2002年创立了中国第一个反对派政府── 中国联邦政府,2004年即遭中共特务引诱至缅甸,在缅甸被绑架回国;

张宏堡于2006年四月组建“中国影子政府”,当年七月即遭中共以“车祸”暗杀于亚利桑那州;

表面上,于2006年成立的“过渡政府”,总统是伍凡,但伍凡除了炮制“军中声音”和涉嫌出卖国内人士之外,什么事都不做,李大勇才是法轮功背景的“中国过渡政府”的实际组织者和操盘手,李大勇更是过渡政府“退党中心”主任。结果,李大勇于2014年三月二日因“急性肝硬化”暴死,年仅四十九岁。“急性肝硬化”是常见的中毒症状,而之前李大勇并没有肝病病史。
综上可见,中共对反对派中组织政府者的态度,就是一个字:杀!

中共之所以如此仇恨反对派中组织政府者,是因为政府能够为反对派各派提供一个统一的平台,故政府在整合人才和资源等多方面,比起政党有着不可比拟的优势。比如,海内外暗恨中共的华商,更愿意资助一个民间政府,而不太愿意资助一个在野的反对党,因为投资者都有着回报心理,现今海外民运,没有如当年同盟会那样统一的、强势的政党,你凭什么让投资者相信中共垮台后,代替中共的就是民主党、共和党、或社民党呢?

但是对于民间政府,投资者的信心就会大很多,因为政府不是一个党的平台。
此外,反对派的民间政府还起到汇聚国内抗争的旗帜作用。国内维权运动为什么十多年来没有任何成就?主因是抗争的非组织性,各维各的“权”,形成不了合力,也提升不了境界,甚至为了一己之利或得了两块豆腐,就奴性十足地拥护共产党,与“反华势力”划清界限...这样的维权,中共何惧之有?

如果国内维权能够打出统一的旗帜,中共早就收敛了、让步了;如果杨佳在手刃公安时打出反对派的旗帜,中共早就派人到海外与民运谈判了!

没有组织性的抗争,再出十个杨佳式的刀客,也是撼动不了中共政权的。

而有了反对派民间政府,才能够大力推进国内抗争的组织性。

在民间政府组织者中,中共之所以特别痛恨张宏堡,杀得飞快,是因为张宏堡拥有数亿美元的资产,这笔巨额资金一旦与民间反对派政府结合起来,必然爆发出巨大的政治能量。

彭明富于天才,但没有钱;张宏堡有钱,但缺乏政治才干。当年彭明与张宏堡未能结合,是中国反对派的重大遗憾。

而今后一旦彭明式的人物与张宏堡式的人物结合起来,则是中共最可怕的噩梦!

综上可以归纳:中共最怕反对派身体力行暴力革命;中共最怕反对派组织政府;中共最怕反对派策动国内民众有组织地抗争;中共最怕反对派与有钱人结合。

曾节明 2016.12.11丙申庚子丁卯于雪阴纽约州

来源:参与 / 曾节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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